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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> 寐春卷最新章节 > 第 5 章

第 5 章 免费阅读

并肩而坐,海天道:“小生前月中秋之夜,梦见一神人托梦,说:汝勤心读书,上帝不负汝功,他日鼎甲成名,汝婚姻良偶,该在金榜题名之日,谁想今夕得与小姐欢会,正应此梦。”

海天言未已,只见平儿走至面前,海天遂微笑不语,突的把手chā入她裤裆摸捏,平儿恐小姐妒忌,满面通红,反跑了去。

美娘自去拉她道:“想是你不肯周全我的事,要对夫人说。”平儿赌咒道:“死人便对夫人说,只是我未开黄花,怕当不起。”平儿倘瞒着美娘哩。

海天听言,心中暗笑,心道:“这归丫头,心计倒不少。”此时已是yù火炎炎,实耐不得,美娘见此光景,竟去睡了。

海天便把平儿裤儿却下,露出雪白两条玉腿,那平儿之yīn户闭得紧紧,就将她横倒地榻,跷起双足,把玉茎塞入她春穴之中,慢慢尽根,海天兴发如火,用力抽送,弄得一片水响。唧唧喳喳,如飞燕啁啾,又似猪儿拱食。

弄到要紧之处,平儿也觉痛快,那管小姐碍眼,星眸时开时闭,秋波乱晃,摆腰端臀,相凑相迎,以得妙趣。

海天笑问道:“里处怎样?”平儿道:“里面火热,进进出出,自内至外,有些酸酸痒痒,更有一件妙处,可贪可爱而不忍割舍,且浑身绵软,妾亦不知故。”海天听说,愈觉情兴勃然,遂推开双股,一气抽送数百。

原来小姐尚未睡着,听见海天笑声吟吟,又听见喷喷声响,连那床儿俱已摇响晃动,一时yù火难禁,竟像抽锅上蚂蚁一般,不觉将手伸入裤内,自己抚弄搓压起来,不一会,即把那小衣弄湿了一片。

美娘听了一会已无响动,遂站起身,但见窗上月光流泄,两个相抱睡熟,已五更漏下矣。

美娘听了鸡鸣,自己披衣下床,推醒二人道:“快些,怕有人看见了,起来吧!”又笑对海天道:“妾终身已付与君,要作速成亲勿使妾有白首之叹。”海天道:“既蒙雅爱,没齿不忘,自会尽力,不会有误。”

美娘便令平儿将海天送出后门之外,海天遽回府不提。

平儿送走海天,转身回到后园之中,来到花廊之下,听得外面房里那老婆子yín声浪语,恰似与人jiāo合一般,这正是:春风只合酣罗帐,老蚌谁知兴亦高。

平儿不胜骇异,迫近看时,原是那老婆子正用一根去皮萝卜自yín,听了一会,遂急急回到楼上来见美娘。

谁知美娘欢畅情怀,沉酣睡去,梦见闲步园中,见海天复来花下,遂携手登楼,颠龙倒凤,又是一番云雨,事毕,海天问道:“小姐,今宵此会,无人知晓,何不就把春兴试共一谈。”美娘道:“起初时,好似细雨浇花,我着一点,滋荣一点。”海天道:“我好似奔泉渴马,饮一分,通泰一分。”美娘道:“后来时,我好似含一粒金丹,俗骨从半空化去。”二人遂到楼下戏水,美娘不觉掉入水中,方才惊醒。

美娘惊醒,见平儿站立一边,忙笑着提问道:“刚才睡去,你听到我说些甚么?”平儿道:“一句也没听见。”美娘遂放了心,美娘吩咐道:“你去告与春梅,让安玉将那开好的花儿,折两支与我。”

平儿听了,便走出房来,朝春梅房中一路走来。

且说这春梅,为夫人房中一使婢,闲来无事时,美娘也让她干些事情,这春梅生的眼大眉粗,十分粗陋,凡遇那粗笨用力的,便叫她做。

平儿来到门首,只听里面唧唧哝哝。

平儿推门进去,笑道:“春梅,小姐着我吩咐你,到园中让安玉采些花来。”春梅却道:“我此时正动花心,一步也走不动,你替我走一趟吧。”

平儿道:“不体面的丫头,亏你说这话。”春梅道:“你不要这般说,如今秋凉天气,百气乱窜,谁不动情,何况你我。”平儿道:“勿须多言,隔墙须有耳,若是夫人听到,有你好受。”春梅笑道:“言之有理。”平儿道:“小姐要花,你快去吩咐安玉来,我回去服侍小姐”。说完,回到美娘那里去了。

春梅刚慢慢行至园中,四外一看,不见安玉踪影,便大声叫道:“安玉那去了,快为小姐折几支花来。”但无人回应。

春梅只得四处寻找,来到一处假山之前,听得山后传来呻吟之声,绕过假山,但见安玉在那里独自手yín,裤儿褪到了大腿,春梅看见那物儿,便大发起yù兴来了,那直是:

坚若钢针,巨若木棒,赤条条恰正是削头发的沙弥,乱丛丛就是那无眼之胡须。

逞威风,冲开ròu阵,不须丈八长矛,凭急xìng捣破皮营,便弃一层灶甲,乌将军虽系旧名,角先生总其化体。

春梅看了,假意掩口笑道:“好个安玉,真不识羞,大白天露出铁杵一般的东西,徜是夫人小姐看到,反说我们不好,快折些花与我来。”

这安玉不得不揩干了那物儿,披上衣服,束了暖肚,就上前一把抱住亲了几个嘴,说道:“春梅,我的宝贝,我为你而害相思病,今日该是有缘,你来得正好,为何不在着假山后面做一个快活娇娃,此处隐蔽,不会有人来,发现不了。”

春梅道:“不可!徜若夫人得知,不说你的错,倒说我拐小官,这可如何是好!”安玉明其心意,一把拉住她,迎着笑脸说:“春梅,你且听我说个正理,前日夫人有言在先,说我如能把园木服侍的好,她就择个好日子,把你与我做老婆。后来夫人,小姐看到园中那红红绿绿,娇娇嫩嫩的花朵,果然茂盛,心中欢喜,遂与我说我小小年纪倒也中用,看官历上择个吉日,便好做亲,我当下便磕头谢了。咱俩早晚是夫妻,莫若今日你先成全我,了却我相思之苦。”

春梅半推半就,说道:“你这油嘴,夫人决没说这话儿,我今年二十不到,难道我这娇嫩一点花心,倒被你这yín蜂采去不成?”安玉笑道:“你我都是黄花之身,今日黄花对黄花,大家谁也不亏。”

说着,安玉遂上前亲了一下,春梅道:“要说便说,亲什么嘴,调什么情?”安玉笑道:“你惧我不疼惜汝。”

说毕,就将她一把拉倒,春梅也乐于随他,低声说道:“你这死鬼,我也没奈何了,今日遭你手里,就随你去罢。”

安玉听了暗喜,替她松衣解带,自己亦脱下衣服,伸出那物儿,更比方才抚弄之时,愈加坚硬,那头儿红炽如炭,硬邦邦,粗如葫芦约五寸余长。

春梅看了,十分惊怯,却也欢喜异常,只觉腹中开始发热,yīn部时时收缩,那裤中小衣已湿了少许。

忙道:“安玉哥,我怕当不起,你那物儿究竟yù怎的?”安玉看他傻样,更觉兴发,便道:“妹子,今日好事不要舍却,我这有本《春意谱》一向藏于身边,今日你我且依照上面做罢。”说完,便从腰中取出了《春意谱》。

春梅道:“我怎比那经惯了的,只是尽兴弄一会便了,做什么花样?”

安玉闻言,腾身跨上,解其下裤,露出内中小衣,只见上面已经湿了一片,用力揉搓,春梅不禁细叫起来,只不敢大声,怕人听见。随后,安玉褪其小衣,只见小丘之上那一缝儿已发胀外卷,当中一道红红的缝儿,不时收缩着,春梅在他身下扭动yín叫起来:“你这yín男,只看如何不做,害我好生难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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