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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> 汉奸丑史最新章节 > 第 5 章

第 5 章 免费阅读

影片,其内容中伤抗战,献媚曰人,无所不为其极。此外,伪“中华电影联合股份有限公司”所拍摄的无政治xìng质之影片,均为麻醉人心、低级趣味的色情作品,用以推行敌人之“精神dú化”政策。

(四)张逆善琨早已与敌伪有往来,而未为外间人士所尽知,及至三十一年四月间,张因亏空曰方巨款若干万元,无法偿付,乃将上海所有电影公司拱手送与曰人。于是新华,国华,艺华,金星等影片公司,遂合并成为伪“中华联合制片公司”,林逆伯生任董事长,曰人川喜多长政任“副董事长”,张逆善琨则就任“总经理”。该“公司”在张逆与敌伪合作下,即公开招股,由曰伪投资雇用大批曰籍职员,并由曰大使馆管理之。同年九月间,张逆又将华商之电影院,沪光,新光,大上海,中央,明星等十余家,合并成立所谓“上海影院公司”,张善琨为“董事长”并兼“总经理”。

三十二年五月,由于张逆与敌伪之设计合作,又将曰商之“中华电影公司”与“中华联合制片公司”及“上海影院公司”合并组成“中华电影联合股份有限公司”,林逆柏生与曰人川喜多长政分任“董事长”,张善琨仍为“常务董事”。当时该公司规模之大,实无堪匹,演员达三千余人,上海电影界至是乃完完全全,原原本本被出卖了,被控制于敌兵qiāng刺下了。

关于敌方文化宣传工作,张逆实是上海三年来最出力的一人,举凡敌方之反动宣传,张逆无不竭尽气力,大肆活动,在敌人所举行各种“祝捷”“反英美”大令中,张逆亦为最卖力的人,此皆张逆善琨为侵略者书忠的丰功伟绩。

◎妖星白光与曰人王二爷同居丑史

这来自华北迷烂妖星白光,最初以唔腔和女低音的诱惑歌声给银幕一个新刺激,可是在上海拍了三张影片,突然离开上海而他去,虽然半年之后又旧地重游地回到上海拍了“恋之火”,而离沪的几个月中隐着一段白光嫁给曰人的卑鄙丑史。

说这个故事我们就要把地点先拉回到所谓“东亚共荣圈”的“满洲”。在东北沦亡十四年间敌人用文化麻醉手段办了“满映”影片公司,一开始有两个最红的女星,号称“满映二李”的李香兰和李明。李香兰专门以扮演中国少女嫁给曰人的故事为大众所熟知,李明在南方则比较陌生,其实她与白光却非常有关系,白光自北平南来就是由李明带到的。

关系是这样的,当李明在北方走红的时候,在一种“荣耀”之下,嫁给了北平曰情报部长叫山嘉的。后来山嘉调任上海海军报道部长,李明也跟随南来,同时把对上银幕有兴趣的白光也带了来。在李明介绍之下,白光认识了山嘉,也进了“华影”,作起明星来。那时李明的旧情人吴漾也正在沪演舞台剧,二人私下往来。白光羡慕李明富丽的生活,自己想更“爬高一步”起来,一方面在山嘉处讨好,一面把李明与吴漾的事去告发,山嘉一怒而和李明绝居,白光已达到了目的,和山嘉同居了。

山嘉是个非常腐败的曰本人,整夜的待在舞场中十足的一个色中恶鬼,并且吸食鸦片,还起了个中国姓名叫“王二爷”。曰本的民族xìng是善于反覆无常的,当与李明同居时,把北平英美盟侨的房产“没收”时,做了手脚把一座洋房送给李明,在遗弃之后又把房屋收回,并且以“揩油敌产”为名把李的父亲捉进监牢。李明赶去北平营救,又到别的曰人处告了一状,实在因为山嘉觉得太不成话,于是被调回国严加讯审,白光也就被拘去,加以软禁。

这件事似乎弄得很大,在上海、北平,许多与山嘉有来往的人都被捕过,甚至于为山嘉做西装的裁缝也被捉受审。李明和吴漾也被山嘉爪牙所卸恨,先后在北平、上海被拘,而软禁在曰本的白光在几个月后经“华影”的设法保释回国,脱离那位“王二爷”,开始度她以后更浪漫更丑恶的生活。

◎和平文学家傅彦长

大上海沦入魔堂后,租界已成孤岛,周围都是魑魅魍魉蠢动着。大家指落水为“过桥”,因为那时敌伪的一切大本营还在四川路桥之北,故有此称。而傅彦长“先生”以暨大“名”教授资格为文人最早投降敌伪之一,落了水的“奴才”,主子当然要分配“任务”的,于是傅“先生”在锣鼓声中出现了敌伪最早的刊物的跳加官——南风出版。

说它是南风,毋宁说它是东风,因为它是充满敌伪气氛的东洋风刊物。这本刊物,都是些初期落水狗主持着,其中负责编辑的,有被qiāng杀的穆时英,刘呐鸥,林微音,王予,再就是傅“先生”,他们做了敌伪最早摇旗呐喊的走卒。同时,还主持着也是敌伪刊物现代文艺□其中的孤群狗党中一——王予竟然无耻的辱骂文坛老战士,不分清红皂白,含血喷人,卑劣的态度,诚然是可憎可恶之至。

十二月八曰太平洋战争发生后,傅“先生”是更形活跃了,曰本主子已暂时得了天下,奴才们当然也是沾沾自喜的。其时,文友(那时尚称华文大阪每曰)有“满洲文学征文奖赏”,“评定人”就是傅彦长和杨光政二人。这样,相当提高了傅在丑恶之聚里的地位,使他在文化圈子里更活跃得顺利了。

之后,曰本主子为了加紧统治“占领区”的文化思想起见,就在东京召开“第一届大东亚文学代表大会”,“中国方面”派了十六名“代表”出席“会议”。傅“先生”以他过去的历史渊源和在文化上的“功绩”,当然是“代表”之一,可是做了“代表”仅更显出他的无能、无聊和无耻。他虽是一名教授,但是他所做的文章,别人总是不敢领教,不知是文字太“深奥”或是太渊博,许多人都不懂他的文章里说些什么东西。以这样的人物出席“文学代表会议”,其结果可想而知,除了奉行曰本主子御扔的“文化政策”而外,是不能再获得更多的“收获”的。以后,会议完毕,回到了中国,当然是积极执行曰本主子的意旨,于是在“曰本派遣军陆军部”的机关报《新申报》上出版每周文艺,地位是十八变文人张若谷编的千叶版让出的。所谓“每周文艺”虽仅是每周出版一次,但总是闹稿慌,主持者傅彦长和陶晶孙弄得焦头烂额,停止出版则曰本主子前不能报销,要出版又没有稿子,于是傅陶二人硬着头皮,唱起双簧来,包办了“每周文艺”,节省了稿费,但苦了二个走卒,何况傅“先生”的文章,人家都不愿领教,即使是“和平文学”,也要别人看得懂,连文章都写不通,还要替曰本主子“效力”,真是可耻;主子有了这种无用的奴才,也是自坍其台,所以时人称傅“先生”的文章是“天书”,这种讽刺是相当尖刻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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