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害怕了？”程静姝的右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脸，她眼中的疯狂让她看起来有些可怖。

“奴婢奴婢不害怕！”于灵的眼神之中是明显的恐惧，可嘴巴上却是支支吾吾的说道。

“这件事我们仅凭借我们两个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，通知沈红茗，叫她在京城寻觅换面师，然后，带上些人手，以最快的速度赶来。就说我有办法让沈宇原谅她。”程静姝浅笑着，她眼神之中的阴鹜似乎可以吞噬一切。

“是！”于灵说着，走到一旁，拿起纸和笔写好了书信，然后抓出一只圈养的信鸽，放好信，放飞了出去。

晚上的时候，他们就到了塞外，蒙古王爷非常热情的欢迎了他们。晚上，他们围着梗火跳舞，也是这天晚上，沈宇这么多天来，第一次和妙晴说话，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：“对不起。”

沈宇就那么深情而无奈的看着妙晴，这一句对不起，他憋在心里那么久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。他还有很多对不起，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，他看着妙晴的眼神那样忧伤。

师傅说的话，总是那么准。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放纵自己任性一次，可是，他的理智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警醒着他。

“没关系。”妙晴早就已经原谅了那天的事情，她知道沈宇还不曾释怀，可是，却又没有办法给沈宇说些什么。

“那就好。”沈宇说出那句对不起之后，感觉轻松了不少。

“我说过会保护你，一定会保护你一辈子的，不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，可是我”沈宇不知道自己再这样承诺还有没有意义，他曾经也那么信誓旦旦的说过，可是，如今，他一次次的违背她的信任。

“你为我做的已经很多了，不需要做什么了。”沈宇做的，妙晴都清楚的看在眼里。

听到这句话，沈宇的心痛的就要死掉。不需要做什么了，不需要，她说不需要，终于，已经被她排出在世界之外了么？还是说，她已经不相信了呢？

“妙晴，我们去那边吧！”不远处的归羽正在和蒙古王爷的女儿喝酒，看到妙晴在和沈宇说话，大步流星的走过来说着。

妙晴也看出来归羽是在吃醋，不觉好笑。她给沈宇行了礼，说道：“将军，我先过去了。”

看着归羽和妙晴一起的背影，沈宇感到眼角有一丝的泪滑落。有些人，错过了一次，就再也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了，就像妙晴一样，只不过她知道的晚了。

程静姝远远地看着妙晴和归羽的身影，气得牙齿咬的咯咯响，她身后的于灵看到了都不禁后退了两步。

沈红茗是在他们到达塞外后的第十天到来的，她一到不是先去找沈宇，也不是去拜见皇上。而是直奔程静姝的营帐，程静姝因为也算得上是妙晴的朋友，因此生活条件还算是过得去。

“静姝，听说你有事找我？”沈红茗焦急的问着，其实在信里她已经明白了一二，但是，刚进去还看见其他的下人在营帐，沈红茗便小心了不少。

“是啊。”程静姝走上前去拉住沈红茗的手，然后，转身对着那几个丫鬟冷冷的说道：“你们先都下去吧！”

下人们统统离开之后，程静姝拉住沈红茗的手坐下说道：“你最近还好吧？不会怪我没有提前告诉你一声就跟着他们过来了吧？”

“不怪”沈红茗嘴上说是不怪，可是心里面还是有些愤怒的，王小明明明说是去和父亲一起回丽都的，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来了个飞鸽传书，还说是已经到了塞外，让她怎能不恼火，被欺骗了之后还那么豁达的，应该没有几个吧？

“红茗，你莫要怪我，我也是迫不得已的。本来归羽王爷不喜欢我，沈宇也和你闹矛盾，我一个人要求同行的话，还好说，只要说动了归羽王爷就可以了。而你若是与我一起同行，我就要想办法在说服归羽王爷的同时说服大将军了！”程静姝的面上满是为难之色，看着沈红茗的眼神更是担忧不已。

“原来如此。那你这次叫我来是所为何事啊？”沈红茗开门见山的问道，其他的她也不想听什么解释了，既然已经把她一个人丢下了。其他的也没什么意思，多问还不如不问。

“这次来，是想让你帮我一件大事！”程静姝说着，左顾右盼的。她的身后只剩下了于灵，于灵是个聪明的女子，而且如她一般讨厌齐灵，自然没必要回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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