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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都市言情 > 柳掌柜的美妙人生最新章节 > 第四十四章

第四十四章 免费阅读

淮洲府虽然没有扬州府,苏州,金陵繁华,但毕竟是一府之地,群芳楼的质量还是很好的。

一进门是一个巨大的屏风,上面雕刻着一副不知名的山水画,绕过之后便是一个极大的大厅,约两层楼那么高,二楼中空,只是在周围一圈围廊,柳士齐抬头看了看,那些为帷幕遮住的长廊下,却是一个个包装好的雅间。

正对大厅的是一个楼梯,直通二楼,鲜红的地毯铺在上面,楼梯的扶手圆滑无比,摸起来却是舒服很多。

头顶是一个巨大的花灯,花灯上挂着六道彩色帷幕连接着四周的二楼。

大厅里香气逼人,却是没有多少噪音,仔细听去,却是夹杂在丝竹之声中隐隐传来的女子的娇笑声。

楚白没有动,而是等着柳士齐四处打量玩,楚白有点好奇,这柳士齐居然真的是第一次来青楼?

样子倒不是作假,可是,据楚白所知,柳士齐当年可是淮洲府青楼里的常客啊!

“怎么样?柳兄,小弟没有骗你吧?”

柳士齐的视线被楚白拉了回来,点点头“只吃饭!”

“好说,这边请!”

像楚白这种常客,在群芳楼里都是有固定座位的,不论他来不来,那个房间都会给他留着。

随着龟公进到了一个房间,顺着窗户看去,楼下大厅尽收眼底。窗户的帘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,碰撞中竟然有叮铃的声响,好像风铃一样。

“怎么样?”楚白坐在座子上,看着站在窗口的柳士齐问道。

柳士齐转身“很不错,挺安静的!”

楚白嘿嘿一笑“那是,我这个房间,那可是淮洲府前五的位子!看到没?”柳士齐顺着楚白的手指的方向看去“正中间那个,是咱太守的位置!”

柳士齐一惊“不是吧?于太守也逛青楼?”

楚白一白“这叫什么话,什么叫也逛?不过于大人到是不来,但是不妨碍人家给他留啊。想当年江北四大才子,咱们的于大人可是其中之一,年轻时候的风流韵事,比咱们多的去了。只不过现在不来了”说着楚白又皱起来眉毛“说不定于大人人家偷偷的来,咱不知道呢!”

“哎!”柳士齐歪了下脑袋“别乱说!”这编排朝廷命官,而且还是自己的父母官,要是传出去了,那可是可大可小的罪。

还没等柳士齐坐下来,门口的帘子被掀了起来,从帘子后走进来一个女人。

一身鲜红的袍子,面容姣好,只不过眼角的略重的纹路使得这女子看起来年纪不小,走路轻飘飘的,未语先笑,还没到跟前,柳士齐便问道了浓郁的胭脂香味。

这胭脂的味道没有后世香水那么重,招这女子身上的味道,要么就是常年在胭脂粉里待的,要么就是摸的多了,柳士齐估摸着应该是后者。

“楚公子,您可又一阵子没来了?”女子笑呵呵的走到一边,打趣道,也不靠近,也不远离,站的位置刚刚好,倒是和柳士齐根据前世电视剧里看来的老鸨不同。

那女子端起茶杯给楚白倒了杯茶水,又给柳士齐倒了一杯。

“这位公子倒是有点面熟?”那女子做思考状。

楚白哈哈一笑“这淮州城里的那位公子你不面熟?这位柳公子,我朋友!把扶琴给我叫来,就说本公子给她找来一个才子!这段时间被我爹管的太死,今天可得好好放松下!”

柳士齐脸色一变,看着打量自己的老鸨,心中不予,等到那个女子走了之后,对着楚白说的“不是说好吃饭的嘛,叫什么陪酒?”

楚白砸了一下嘴“什么话,哪有吃饭不叫个唱曲的?我跟你讲,也就你,别人我还不带呢,你以为扶琴姑娘那么好请的?我这还是有关系的”一副贱兮兮的样子看着柳士齐。

柳士齐摇了摇头,不在管他,自己和他不过一面之缘,但是这个人倒是有点自来熟,没什么架子,自己和他说话间,到像是相识了许久的老朋友。

昨天夜里没吃饭,早上又睡的那么晚,起来之后还没动口,就被这家伙拉了过来,现在柳士齐倒是真的有点饿了。

楚白则是摇着扇子,悠闲的很,这段时间他父亲管的严,可有一阵时间没有出来浪荡了。楚白的父亲年轻的时候跟楚白一样,浪荡不堪,传出了不少的事情,那个时候年幼,也不知道好歹,等到楚白他爷爷死了,他爹接手楚家,才知道当年楚白爷爷又多辛苦。特别是在他知道整个淮洲府,前十富商中,只有他一家家中没有人在朝做官的时候,心中更是苦闷,这钱权钱权,权是钱根,没钱有权,钱权皆在,这有钱没权,就是无根之木啊。

年纪越发大了的楚白爹,更是着急,诺达的家业面临的事情也多的很,那些酒肉之交却是靠不住的,自己年轻的时候不用功,现在想用功也晚了,好在楚白他爹有了楚白。

这一下,振兴楚家的担子就交给楚白了!对待楚白,楚白爹可是下了重心,也不想他爷爷那般关心事业,而是把重心交到了楚白的学业上,于是楚白的童年基本上都是在黑暗中度过的,不过也难得,到底是自己的儿子,这浪荡的性格倒是一般无二,年幼的时候楚白还是很听管教,这一大,却是青楼赌馆,那绝对是常客!

楚白他爹倒是管过一段时间,这儿子大了,也不能动辄打骂,打伤了,还的自己受着,毕竟将来楚家还要交到楚白手上,于是楚白他爹便和楚白定了个君子之约,玩耍可以,但必须和有功名的读书人一起,和那些鸡鸣狗盗之人绝对不行!

这还不简单!年轻的楚白当然答应,对他来说,能玩就行。于是,从泗阳而来之后,就发现,自己好像被自己爹给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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