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宇文宪笑吟吟的模样,让我只当他是那个‘齐文宇’大哥,分外亲切,还有些恨铁不成钢!
“哎?你是皇上的皇弟?!那你怎么还给宇文c不是,我义父办事,助纣为虐呢?”
一说完我就愣了,不对,我现在可是太宰义子啊,‘助纣为虐’?我何尝不是在助纣为虐?
宇文宪怔住片刻,便眸色一深,左右四顾看没人注意这里,就压低了声道:
“君侯此言差矣,鸾凤择良木而栖,你不也是‘助纣为虐’么?看来君侯是酒醉的语无伦次了,也不必再喝一杯了,告辞!”
一看这位齐国公脸色一冷,转身要走,我也觉得说的太直白了。
“宇文兄留步!小弟敬您一杯还望赏脸!”
他这才回头,一脸余怒未消。
我笑着举杯相邀,“先干为敬!”
然后双手捏爵,一饮而尽。
他见状,也把一直拿在手里的酒抬袖饮尽。
这回脸色却缓和了不少,
“宇文兄这英姿飒爽的,也是武将?”
他目光幽然,勾唇轻笑,“愚兄不才,军中前任大司马。”
“哎?怎么是前任?”
“前些日子一直在东南边界打仗,被敌国奸细设计,致使大将阵亡c钱粮大亏,太宰震怒,所以把全军降一级,连带愚兄这个‘前任大司马’也发配回朝听教训了”
我讪讪道,“宇文兄千万莫要怪罪,我这口无遮拦又说了不该说的”
宇文宪很通情达理,只温情一笑,“罢了。”
“”我低头看鹦鹉的功夫,再抬头就换了个人。
那个姓王的岐州刺史长子拿着酒杯,笑哈哈的就过来了。
他一张嘴我就知道他要说什么。
“君侯”
“话不多说,全在酒里呢!”
然后我又先干为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