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了家里,顾北臻将她往床上一按,叮嘱道:“坐在这儿,不要动!”
余轻晚点头,一动不动,脑袋却因为犯困不断的往下垂。
顾北臻拿来医药箱,沾了药水的棉签细细的涂抹在她脸上受伤的地方。
药水有点刺激性,余轻晚不满道:“疼!”
望着他的眼亮晶晶的像一轮皎洁无暇的明月,天真又无辜,让人都不忍心责骂她。
喝醉酒的余轻晚简直像个智商为负的傻子,可偏偏就就是这样的她竟然让他心软的一塌糊涂。
“还知道疼,让你下去还去那种地方!”他的水微微一用力,余轻晚就疼得将整张脸皱成了小包子,哀怨的望着他。
他的手不自觉的放柔,药水冰凉凉的效果让余轻晚的心情都变好。
她伸出手无比自然的抱住了顾北臻,笑的一脸傻气,忽然又在他的额头亲了一下。
拉着他手晃来晃去,就差拉着他一起跳舞了。
额头还留着她的印记,顾北臻无奈的挣脱她的手,将她塞到被窝里去,又拿被子严严实实的盖住她。
余轻晚委屈的眨巴着一双眼,盯着他看。
顾北臻只好也钻到被窝里,将她揽入怀中,她这才闭上眼,像拥抱住心爱的玩 偶,打了个哈欠,终于沉沉睡去。
夜很凉,但彼此相拥的两人却感受不到丝毫凉意,除了温暖和彼此再也其他。
次日清晨,余轻晚头疼的醒了过来,刚打算翻个身,却发现被什么牢牢的抱住,动弹不得。
大脑一下清醒了过来,昨天的一幕幕跟电影回放似的涌入脑中。
她用手掩住呼之欲出的尖叫,小心翼翼的往身边看了一眼,还好,顾北臻还在睡。